弥Θ懒

极不稳定诈尸的工作党,千万别等更新,答应我
QAQ

xp是生子,混沌,突转,病弱,死亡,但不be……

(被屏的旧文基本不会再补,看过就是缘分,部分在wb应该能搜到,如果没有被吞的话……)

【破云|吞海】温泉

◆凌晨爆肝,云滇四人行

◆纯度假,秀恩爱,别瞎想

◆ooc预警,日常流水账


——————


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的棕榈树,间或还飘过几棵菠萝蜜树,吴雩知道,云滇到了。


  “这位画师,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?”


  驾驶座上的步重华语气调侃,目不转睛地把着方向盘,不知为何学着他表哥严峫戴着骚包的墨镜,剃得铁青的鬓角勾勒出英挺的轮廓线,如果没有那些细小的疤痕就更加完美了。


  吴雩不由得皱起眉头,伸手抹了下步重华额角的一道愈合的白痕,心不在焉:“嗯?你说过什么?”


  “如果再对我撒谎,不说实话……”步重华挑了挑眉,“我就亲手把你送回云滇。”


  吴雩:“…………”


  吴雩只觉得哭笑不得,当初为了隐瞒身份还有解行的事和他周旋,撒了无数个谎,当时他就想自己真是罪无可恕,骗了步重华这么多次,他还是信自己,会遭报应的。


  现在尘埃落定了,报应就来了。


  “我哪里撒谎了,领导,”吴雩伸出三个手指头,“对天发誓,句句实话,您不能为了找我茬就故意刁难我啊。”


  步重华墨镜下的眼睛瞟了他一眼,嘴角上扬:“哦?是吗?那林炡说你拒了到云滇这边做指导是怎么回事?”


  云滇这边一直想让吴雩来做指导,顺便解决他的一切生活需求保障,只要他能来就房子不愁孩子不忧。


  但吴雩想当然地就拒绝了,林炡来找他的时候似乎也不抱什么期望,算是传达领导的问候,并不强求。


  而林炡自己也是为了当初的那些事,总是对吴雩过意不去,算是尽地主之谊,请他和步重华来云滇玩,放松一阵子,也相当于养伤了。


  吴雩两个人都来了,严峫当然不会消停,正愁着过年前不忙的时候没地聚一聚,便拖着江停也来了云滇。


  此时突然被步重华拆穿了隐瞒的实情,吴雩一时语塞,他偷看步重华的神色,很是平静,于是大着胆子说:“那你让我来云滇吗?是不是我一答应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

  步重华趁着六十秒红灯刹住了车,恶狠狠地揉了揉吴雩的脑袋,捏住他的后颈挠他痒痒:“我在你心中就这形象?!小贼猫说不说实话,不说就把你就地解决了!”


  “别!痒痒痒!停手!”吴雩的腰部极其怕痒,快被折腾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了,笑得眼泪直飙,不住闪躲,却根本躲不开步重华的魔爪。


  “我说我说!”吴雩喘着气,耳根子都红了起来,低声嗫嚅着:“我不会去的……我,我舍不得你,我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津海,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……”


  这下子,轮到步重华的耳根子热起来了。


  “你在我心中的形象……就很好,很完美,”吴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,微红湿润的眼睛倒映在车玻璃上,格外明亮,“非常优秀的精英领导,全是优点,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管人,但我就想被你一个人管,不成吗?”


  “……咳嗯!”步重华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,离合差点当成油门踩,G63在路上狼狈地抖了抖,才继续前进。


  “嗯,行了,我知道,这几天……好好玩,听林炡说这边有个天然碳酸泉,泡温泉吗?”


  吴雩瞅见了步重华通红的耳尖,暗自得意,这一局,步重华先发制人,却落得个完败收场,实在是色令智昏。


  另一边,严峫比步重华他们早到了温泉酒店,被破导航祸害抄了条颠簸的近路,导致江教授有些晕车,到了就抱着保温杯坐在大堂沙发,闭目养神。


  办理好房间手续之类的杂事,严峫立马赶回江停身边,搓了搓温热的大手,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了,捂上了江停气色不佳的脸上。


  “怎么脸上这么冷?”严峫几乎快把江停的脸揉变形了,“是不是不舒服啊,冷吗?”


  江停挣不开,无奈地睁开了眼:“脸本来就比较冷了,太热了反而不对劲……云滇今天十八度,我真的不冷,你别紧张。”


  “那你怎么一路都没精神?”严峫不信邪,就是觉得江停冷自己嘴硬不说,又用衣服把他裹巴紧了。


  江停差点没翻个白眼,这家伙居然还问自己?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激动得不行,说第二天是他们相遇三周年,必须要纪念一下,翻来覆去把他给折腾了个遍。


  现在倒嫌他没精神了,自找的!


  见江停连话都不说了,严峫更加惴惴不安:“真没事?媳妇,别担心,等会儿泡泡温泉就好了,注意那池子的温度,你这细皮嫩肉的,小心别烫熟了就行。”


  江停:“…………行行行,知道了。”


  在等步重华和吴雩的时候,严峫无所事事地瘫在江停身边玩手机,一边抓着江停手腕揉着玩。


  骨瘦而微凉的手腕摩挲在手,严峫觉得舒服,江停也很自在,只是被他手心的枪茧擦到手腕内侧时,江停还是忍不住缩了缩。


  严峫坏笑了起来:“怎么了,痒啊?”


  江停别扭地想要把手抽走,又被严峫逮住了,叹了口气,放弃挣扎了。


  不是江停怕痒,而是这手腕内侧曾经有道很深的疤痕,严峫一直很在意,江停就去做了祛疤手术磨平了,可始终有一种奇异的触感在这里。


  如果不是因为严峫这人爱揉他手腕,总是被这道疤隔应到,自己也不至于去除疤。


  江停想了想,侧过头无声地笑了下,袒露出纤瘦的手腕安心地放在严峫掌心,任严峫怎么使坏地想弄痒他,也不再抽手了。


  严峫就这么幼稚地跟江停的手腕较量了一番,步重华和吴雩来了。


  坐在大堂里的贵宾室,透过玻璃一眼就瞧见了那边的表弟两人,没办法,这两个家伙都太出色了,特别是吴雩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存在感后,看起来比步重华还年轻靓丽,迎宾小姐都忍不住朝他多看两眼。


  “哟,来了,”严峫上前拍了拍步重华的肩膀,江停精神了不少,跟吴雩打了声招呼,“走,泡温泉去!”


  冬天来云滇完全是为了避寒了,无论是恭州还是津海,在冬天都是冷得不行,一个是化学伤害的西南城市,一个是物理伤害的北方城市,冬天除了家里,实在是无处可躲那寒风凄凄。


  到了云滇,即使是冬天,最冷也不过十二三度,气候宜人,四季如春,严峫他们老早就想来这儿过春节了。


  


  在更衣室换衣服,吴雩问江停来过云滇吗,江停点了点头:“来这里出差,这边气候是真的不错,今年稍微冷点,泡温泉刚刚好。”


  吴雩嗯嗯了两声,其实他觉得这里和缅甸气候差别不大,就是冬天会冷一点,其余没有什么区别,连温泉的味道也差不多。


  “那边也有这种温泉吧,怎么样?”江停带着他去拿毛巾,问道。


  吴雩知道江停说的是缅甸,仔细想了想,才说:“有是有这种温泉,天然碳酸泉,不过……我没去过,没什么时间。”


  江停顿了下,看了眼吴雩瘦削的后背,苍鹰纹身如同一个过去的烙印,他明白吴雩为什么没时间,在缅甸的日子每天都是刀口舔血,的确没时间也没心思去放松。


  江停也一样,从小到大就没什么放松的活动和时间,心里一直压着许多事,身不由己,没法享受正常人的生活,直到这几年被严峫带着,一有时间就去旅游去度假,才真正尝试了什么叫做正常人的享受。


  两人交换了一个彼此彼此的眼神,转身就瞧见了步重华和严峫,两人穿着泳裤,身材棱角分明,不过步重华皮肤有些苍白,之前受了伤失血比较多,还没有养回来。


  严峫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步重华和吴雩,还是肯定了心里的念头,他表弟是上头那个,绝对是!没有错!


  只见吴雩对步重华挑了挑眉,那眼神就跟吹口哨调戏良家妇女差不多了,而步重华居然有些局促地侧了侧身,耳根发红。


  这下,严峫犹豫了,他表弟到底……是不是上面那个?谁能压得过画师呢?嗯……存疑。


  黑石砌出的温泉池子清亮亮的,弥漫着薄薄的水雾,江停原本试探着水温,严峫就一把揽住他的腰,跳进了池子里,水花四溅。


  “不用试了!我看了温度还成,不太高,”严峫撸了一把江停湿漉漉的发尖,瞧着他无语的表情就想笑,“先适应适应,放心,不会把咱们尊贵的江教授烫的。”


  江停一巴掌按在严峫脸上,止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:“你可闭嘴吧,严峫。”


  另一边,吴雩大马金刀地往池子里的台阶上一坐,舒舒服服地往后一仰,跟个大爷一样享受。


  步重华坐一边看他,一身的伤痕,深深浅浅,瞧着直让人心疼。


  而吴雩也在打量步重华,这么健美的倒三角身材,肌肉线条分明,近乎完美无瑕,却在这些日子受了不少伤,添了许多痕迹。


  “背不硌得慌啊?起来点,”步重华伸出一只手臂放在吴雩背后给他垫着,一下就把他圈进了自己的领地范围,“看我做什么?没瞧够我的身材,放心,晚上回去看个够。”


  吴雩知道他是想说些浑话打破这奇怪的气氛,但吴雩心里止不住地抽疼,摸了摸步重华腰上的一处才愈合的疤痕,轻声道:“这皮肤原来多好看啊,什么疤都没有,怎么就这么遭罪呢,太可惜了……”


  “这是男人的勋章,可惜什么,”步重华一把拉住吴雩的手,两人默契地岔开十指交叠,银白的戒指碰在一起,格外滚烫,“我还心疼你呢,你怎么不可惜可惜你自己?”


  吴雩笑了起来,抬脚撩起一波水花:“我有什么好可惜的?能在你身边我都觉得自己是祖上积德了,这叫什么……几世修来的好福气!”


  他不让步重华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,翻身戳了戳步重华的肋骨,那里有一处新鲜的痕迹引人注目,是玫红色的,跟朵盛开的蔷薇一样艳丽。


  “刚才害羞什么?我不就咬了口你肋下留个印儿吗,至于这么丢脸?”吴雩坏笑着几乎快趴到步重华身上了,所幸这边严峫包了场,没有外人,要不然步重华就真的要擦枪走火了。


  步重华连忙捉住这个调皮的妖精,几乎咬牙切齿:“我哥在这儿!你说呢,丢人丢到外头来了!”


  吴雩没法再撩拨步重华了,无所谓地嘟囔了几句:“江停后颈不是也有痕迹吗……”


  “管人家做什么,”步重华捏了捏吴雩才养出二两肉的脸蛋,“信不信晚上给你后颈上也添点彩?”


  “别别别!”吴雩怕了,急忙护着后脖子游走了。


  他是见识过步重华对于他后颈的执着与摧残,这家伙直接上嘴咬,把他当猫科动物一样了,非要在干那事的时候叼脖子,害的他第二天领子竖的高高的,都险些遮不住。


  两对儿各自亲热完了过后,聚在池子中央的假山石边聊天,岸边有娱乐用的各种玩意儿,还有扑克牌。


  吴雩会一种缅甸那边的扑克玩法,严峫很感兴趣,吴雩便到岸边教他,留下不太感兴趣的江停和步重华在池子里,面面相觑。


  江停:“……”


  步重华:“……”


  五秒后,两人同时转头,异口同声:“吴雩,我也要玩,教我。”


  一刻钟后,吴雩的三个学生出师了,步重华和严峫、江停对战,步重华牌技不行,吴雩破格做他的场外指导,在温泉池边展开了一场不见血腥的厮杀。


  吴雩不经意间发现,严峫似乎很仇视黑桃K,摸都不摸这张牌,对于红心Q倒是情有独钟,攥在手里就不放了。


  一旁的江停表情很是无语,但默许了严峫的幼稚行为,并且跟着他一起把步重华怼到绝路。


  最终,即使有吴雩的援助,步重华还是力不从心,技不如人,败给了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严氏夫夫二人组。


  吴雩感觉得到步重华在打牌上真的不太行,这次摸牌手气也比较差,就没抱太大期望,严峫赢了过后大笑着拍了拍步重华的肩膀,江停的眼神也如出一辙。


  “原来全能精英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啊,今晚夜宵你请了啊。”


  步重华面无表情,把牌洗好了放进吴雩的掌心,郑重其事地说:“晚上回去帮我补一补。”


  他决定了,明天一定要一雪前耻!


  吴雩看着步重华眼里熊熊燃烧的斗志,综合考虑到步重华的牌技,委婉地说:“其实……想赢也挺简单的,我有别的方法……”


  “不许出老千,”步重华作为根正苗红的人民警察,严词拒绝,“赢就要赢得堂堂正正。”


  “嗯,堂堂正正,”吴雩忍俊不禁,学着严峫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那祝你马到成功。”



  

  “说起来,咱们跟水还挺有缘哈!”严峫无意地说了一句,没想到所有人都沉默了,静得只有温泉泉眼的活水声。


  “呃……怎么了?”


  严峫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其余三人,总觉得他们心事重重,太过压抑了,特别是江停,抿紧了嘴角,唇色发白。


  “哎哟,怎么了媳妇?”严峫小声地哄着江停,摸了摸他的眼角,是干的,只是微微发红。


  江停摇了摇头,示意没事,主动地靠在了严峫的肩头,呼吸轻微。


  “……唉,都过去了,你不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吗?”严峫低头吻了吻江停的额头,“要心疼也是我心疼你,泡这么久了头疼吗?”


  “……不疼。”


  有你在,就不会再疼了。


  


  这边,吴雩和步重华一直在水下牵着手,从一进来就没放开过。


  或许是本能的反应,进入齐胸深的水里,手就不自觉地紧扣在一起,戒指金属导热,烫在手指间却分外安心。


  “嗯……都过去了,对吧?”吴雩在水里晃了晃步重华的手,两人十指相扣,依依相贴。


  步重华把吴雩的手攥到了胸口:“当然,除了死亡,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。”


  吴雩笑了:“即使是死亡,也不能,我跨越地狱才找到你,一辈子哪里够?下辈子,下下辈子,我也不会放过你,步重华。”


  穿过朦胧的雾气,步重华吻住了吴雩的唇:“这可是你说的,我等着。”



  ——————


  小番外:


  严峫提议去鱼疗池,当四人都把脚放进池里,黑色的小鱼四面八方地赶来,或多或少地围着严峫、步重华和吴雩转,唯独江停脚下,干干净净。


  江停:“…………”


  严峫坐过来,握紧江停的手,感慨道:“果然,细皮嫩肉江教授。”


  “糙皮下海严副队。”江停踹了严峫一脚,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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